第6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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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意了这么多年的真相,即将浮出水面,司槐激动又紧张。 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,走向了那面铜镜。 司槐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一切,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份真相。 跟沈砚礼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,司槐其实隐隐有种预感。 在消失的那部分记忆中,他或许真的不一般。 季黎安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,动作逐渐又跟司槐保持了同步。 一个眨眼的瞬间,司槐再睁眼,便发现面前的铜镜消失了。 取而代之的,又是那阴暗潮湿的环境。 这次的司槐,拥有了完整的身体控制权,但却如同幽灵般,无人能觉察他的存在。 无人觉察,便无人打扰。 司槐漫步其中,打量着整个山洞。 山洞内,昏黄的火光摇曳,映照着石壁上的阴影,如同跳动的鬼魅。 厮杀声渐渐清晰,循声而去,血腥气越发浓烈。 死亡的气息,弥漫空中。 司槐止步,惊愕的目睹另一个自己,身形矫健,动作迅猛,辗转腾挪间刀刀毙命。 场地内横尸遍野,炼狱之景。 中心场地的四周甚至被人为挖出了水渠,来让汇聚于此的血水,能更好的排出。 如同养蛊般的决斗,没有任何规则,没有限制。 仅此一种结束方式,那便是仅有一人存活。 司槐怔愣的望着不远处的自己,不带一丝情感的眸中,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死的淡然。 或许应该叫他季黎安才对。 每一击都精准致命,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。 随着战斗的进行,对手一个接一个倒下,有的死于剑下,有的死于暗器,有的则是在力量的较量中败下阵来。 终于,当最后一个对手倒在季黎安的断剑下,整个山洞陷入了一片死寂。 季黎安站在血泊之中,喘着粗气,却依旧保持着警惕。 他的视线似无意短暂停留在了司槐所站在的位置,仅是一眼对视,便让司槐为之一震。 只是这一瞬的变化,再回神场景便又发生了变化。 身处府苑中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洒下斑驳的光影。 逐渐回温的身体,缓解了司槐心底的压抑。 这次都不必司槐去特意确认,那些从他身边走过的侍女,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便足以说明,他仍是幽灵状态。 缓步往府苑深处走,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又见到了季黎安。 季黎安,身着一身粗布麻衣,府上小厮的打扮,从容地走在小径上,手中把玩着一块精致的玉佩。 突然,季黎安的动作一顿,玉佩从他的指尖滑落,无声地落在了青石板上,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失误。 季黎安似乎并未察觉,继续前行,步态优雅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。 他的身影渐渐远去,而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原地,反射着阳光,显得格外耀眼。 司槐上前,在看清那玉佩样式的瞬间,呼吸一滞。 这剧情司槐知道了! 这就是当时在回京城的马车上,沈砚礼跟他讲过的初遇情景。 所以说,等一下就该…… 司槐回眸,正跟年轻的沈砚礼对上视线。 沈砚礼的目光被那块玉佩吸引向他走来,司槐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半步。 沈砚礼弯腰拾起玉佩,眼中露出好奇和欣赏。 就在这时,季黎安的身影再次出现,他的步伐变得急促,脸上带着一丝焦急。 他走到沈砚礼面前,语气中带着一丝拘谨,问道:“这位公子,不知你是否见到了一块玉佩?那是我不慎遗失的。” 季黎安的眸光清澈,与之前在山洞中的宛若杀神的气场截然不同。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,单纯而真挚。 不要说当时的沈砚礼察觉不出异常,就连司槐,也一时间有些恍惚。 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,究竟哪种才是真实? 等司槐回神,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先前见到季黎安的房中。 只不过这次,铜镜中再无异常。 司槐沉默着坐在铜镜前,抬手轻抚镜中的自己,镜中的自己也一脸心疼的抚摸着他。 所以,命运这东西当真玄妙至极。 两人因季黎安相识,又因季黎安生情,甚至沈砚礼还因此痛苦纠结过,司槐也因自己为人替身而伤心过。 可结果却是,沈砚礼是痴情的人,他也从不是谁的替身。 纵使沧海桑田,容颜易改,吾心所爱,一见如故。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,吾必识汝于人海,携汝归家,共度此生。 第54章 万幸,爱不靠理智,靠心 在余下漫长的时间中,司槐就那样静默着与自己对视。 恢复的记忆,如同破碎的茶杯逐渐修复无痕。 他是司槐,他是季黎安。他也是魑。 《山海经》中所记,“魑”能够变化外形,模仿他人。 而这也正是他的刺杀和潜伏方式。 无论对方是谁,季黎安总能将为自己寻到一个最合适的身份,接近对方。 悄无声息的将其杀死,再不留痕迹的消失。 也正因如此,江湖中有关他的传闻才最奇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