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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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这玉戒果然是重要之物,殷白面上渐渐红了,他接过了玉戒,忙说谢谢,月芙蓉只淡淡一笑,什么都没说。 沈煜又与月芙蓉攀谈了片刻,便见月芙蓉捂着喉咙,眉间微蹙,沈煜人精,立即明白了月芙蓉的意思,于是主动辞别,临走前,甚至将自己从西洋带回来的手表给了她。 沈煜走在前边,殷白紧跟其后,刚踏出门房时,他便感觉自己手腕传来了热意。 他身子一怔,随即回过头,便瞧见月芙蓉攥住了他的手腕,正用她那双幽深的目光看着他。 不知是她有意还是无意,月芙蓉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唇,唇瓣立即水光潋滟,耳垂也是殷红一片。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,看的殷白脸色渐渐红了,身上也有些燥热。 月芙蓉开口,声音竟然有些低沉: “下次你来,想要侍身唱什么都可以。” 说着他指尖下移,轻轻挠了挠殷白的手心,随即往他手里塞了张纸,语气更加暧昧: “侍身只为你一人唱,若是想要做些别的事,侍身也愿意作陪。” …… 殷白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,所幸这殷家家主事业繁忙不在家,他才逃过一劫。 殷白心跳如擂鼓,月芙蓉那种妩媚的眼神在他脑海中盘旋,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,想要重新拿回玉戒戴上,却不想摸了个空。 殷白心头一震,他明明记得自己将玉戒放回口袋了,怎么会… 突然,他想起了什么,拿出了那张月芙蓉给他的纸条。 上边写着的,赫然是梨园某个厢房的序号,上边还标注了时间,殷白立即便明白了,这月芙蓉是故意拿走玉戒,以此作为借口想要与他再次见面呢。 与此同时,梨园某个厢房内。 月芙蓉正倚在贵妃椅上,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些名贵珠宝,眼神淡然,随意将他们扔在了一边,而沈煜那款西洋手表,也被他一脚踢开。 他轻笑一声,眼神轻蔑。 “都是一路货色,眼珠子都快没掉到我身上来。” 他嘴里哼着小曲,在灯光下抬起手,无名指那枚玉戒散发着莹润的光芒,他轻轻摩挲了几下玉戒,黑眸之中渐渐染上钰妄,眼尾绯红。 想起殷白那张如玉的脸庞,以及那因为病弱而泛白的双唇,他便觉得自己耳根发热,带着玉戒的手逐渐下移。 他闭上眼,脑中满是殷白的模样,玉戒温润的触感让他觉得,殷白仿佛现在就在这里,静静的看着他呢。 这样想着,他的速度快了些,到达巅峰时,他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 这枚玉戒,他一定会名正言顺的戴上,而且还是殷白亲手为他戴上。 殷白来到殷宅已有三日,这期间,他将偌大的殷宅里里外外逛了个遍。 这殷宅有些奇怪,原主母亲的故居被上了锁不说,而且殷家下人们也不让殷白靠近,而殷家家主——殷向南,不知是否是因为最近生意太忙,这几日都未归家。 而且作为殷家唯一的子嗣,他打听不到任何关于殷向南的行踪。 按照约定,今日是与月芙蓉相见的日子,他其实真不想去,可他屋里已经有下人注意到了玉戒不见的事,几次三番叮嘱殷白要戴上。 对此,殷白也只能应下,借口说玉戒有裂痕,送去修了,如此这般,玉戒是肯定要讨回来了。 可他不明白,自己与月芙蓉头一回见面,怎么他不拿沈煜的东西,偏要拿自己的,听他那话茬,好像还有几分看上了他的意思? 经历了上一世,殷白都有些怕了,如今是草木皆兵,对谁都不敢放松警惕,之后的每一场游戏,注定对手更强,他不得不疑心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。 殷白随意穿了件长衫,戴上了一顶帽子,围上围巾,对下人只称自己去沈家与表哥叙旧,实则拐弯往梨园方向去了。 梨园内,唱戏声依旧不绝于耳,今日月芙蓉不登场,故而客流量几乎少了一大半,依照月芙蓉给的厢房号,七拐八绕的在园子里转了半天,这才来到地方。 刚一上楼,他便瞧见梨园园主正陪着笑脸,语气恳切: “我的小姑奶奶,你今个儿就登台唱一曲罢,那家大人物要来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行行好行不行。” 大门未开,里边传来了月芙蓉慵懒的声音:“我管他是谁?我不乐意唱就不乐意唱,谁也管不着我。” “你这,我都已经应承人家了,那边我可怎么解释呢?你不知道,那位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差…” 屋内传来一阵轻笑,似黄鹂轻啼。 “是你要应承的,又不是我,今日我本就休息,这样吧,你就说,我今日嗓子不适,唱不了。” “你!” 园主一张脸气得通红,如今这梨园可全仰仗月芙蓉吃饭了,一时半会他又找不出第二个能与抗衡的角,于是月芙蓉一家独大,他却无可奈何。 园主恨恨挥了一下衣袖,抬脚离开,却在楼梯处与殷白不期而遇,看到殷白容颜的那一刻,他眼睛眯了眯,对着殷白微微一笑,随即快速离去。 他说呢,怪不得这月芙蓉不愿登台献唱,原来是攀上金主了。 不过这也正常,做这行的,迟早容颜衰败,倒嗓也只是时间问题,不如趁着自己风姿绰约时找到一个愿意赎自己脱离苦海的金主。